“你是说,这样子他就…”龙司觉得额头开始冒汗。他还以为自己对这一门已经精通,今天才见到许多闻所未闻的事情。
“不是永久性伤害。但是他的内襞受伤之后,暂时从肛交里是无法得到快感了。”江森脸上的表情很冷。他抬了下眉。
“本来奴隶的职责也就只是取悦主人,不是要自己得到快乐的。”“新条锦,你好好看一下,这上面的人是你,你,和另外的男人。那些男人的脸都没有照出来,然而其中有一个人是绑架并计划了对你凌辱的人。
仔细回想一下,那个人是谁?他有什么特征?想一下他说话的声音,他有没有口音,常用的词汇有什么?他的相貌如何?他的名字?或者他的车号?任何事情,任何有助于我们帮你抓住他的线索。
你也希望他能被绳之以法,是不是?那个对你做出了这些事情的男人?”裹着毯子缩在沙发一角的青年没有开口,他的视线迷茫地停留在半空。
屋里一片黑暗,投影屏幕上放映着比任何A片都更要刺激的镜头,站在青年身前的医生抬起头,与警官交流了下视线,摇了下头。穿着黑色警服的警察与穿着白衣的医生站在一起,略微讨论了一下。
“这是他失踪一个月的录影带。事实上我们可以说这里面记录着对方对他的调教手段。”医生按下遥控器,将画面停留在一处。
有着与缩在沙发上的青年相同容貌,但神情间多了些冰冷锐利的青年,被绑在床上,双腿大大分开,镜头从平行与床的直线拍过去,可以看见青年挣扎着抬起头,摇晃着头喊着什么。
医生定格,指向青年两股之间的物事。“看到了么?这个露出一截黑色电线的,应该是震荡器,按照这个型号去查厂家和卖点,我们在本洲之内找到153个符合地点。当然这并不排除对方先购买物品然后绑架新条锦的可能。但从概率上来说,带着这种东西旅行的人并不多。
而从调教场面上,这个男人很少,甚至几乎可说是没有亲身出现来判断,他对这种生活模式并不算是热中。”警察皱了眉。
“看他用的手段,我满难同意你的看法。”医生点了下头。“不错,他的调教手法相当熟练。甚至可说太过熟练,这也是我建议从SM俱乐部开始调查的原因之一。
就算无法找到他也有可能找到有关的线索。可是另一方面,我有一种预感,这个人应该不是经常出现在这种场面中的人。”
“意思是?”“这是心理层次上的分析。从基本来说,SM场面中经常出现的人,沉迷着的是游戏中的那种权利转换,也既是说,在现实中他们往往并不能接触到真正的权利,也并不一定从事在暴力倾向的行为中。
而这个人,他对SM的行为虽然很了解,却一直以相对疏离的情况处理。”医生按下快捷键,指点给警察看画面。
“这些画面在放映出来时是连续的,给人是在很短时间内发生的错觉。然而若仔细看,会发现身体的姿势略微不同,肌肉的紧张和放松程度的不连贯。但最重要的是这里。”他指向画面中青年的两腿之间露出的黑色电线。
“虽然很接近,却还是有细微差别,在专家的眼中看来,可以分辨出其不同的直径,甚至可以分辨出生产的厂商。
而这个男人给新条锦用的工具,最初是接近一根指头粗的小型震荡器,到了这个时候,已经成为直径接近六厘米的相当强劲的男形震荡器了。”
警察皱了一下眉,望想缩在沙发的一角,对发生在他身边的谈话充耳不闻的青年。他想到了刚发现青年时他所处的状态。
接到报案后他赶到现场,在“公众便所”的招牌下发现了已经奄奄一息的青年。他的身上散发着精液和尿骚的味道,两只手被绑在身后,身体的密部被不知什么人塞进了一直啤酒瓶子。
将他带到医院紧急处理时,在他背后、大腿内侧发现的鞭痕和擦伤,令医生也为之皱眉,更不用说身体内部的损伤。而在知道了这个青年就是一个月前失踪的新条家的幼子新条锦时,所有人都不由相顾失色。
新闻上没有出现任何与此事有关的报道。那几天出没与那个公用卫生间的人也被严密调查,有些甚至被追查到了家中。而发现了新条锦的警官本身,立即被从原先的部里调出。调令上写的是平级调动,其实却是升了关键的一级。
也因此,将新条锦的事情调查清楚,成为对他来说万分迫切的事情。医生将画面向后调动,直到出现了人体纠葛在一起的场面。
中心的人物是锦。他的身上和脸上散布着白浊的液体,一个男人正从背后攻击着他的后方,他的头偏向一侧,正在给另一个男人做口交,而抚摩着他欲望中心的,只照出几根手指的另一个人,正在用手让锦达到高潮。医生将画面定格在那里。指向那只露出一半的手。
“事实上,我们判定,这就是那个男人的手。”警官露出迷茫的神色。“怎么判断出的?”“理由也许并不充分。但是,在所有画面中,这是唯一清晰可见,新条锦自己也达到高潮的画面。
当然在最初的画面中,当震荡器开到足够到的振幅时,他也可能达到高潮,但随后而来的必然是严厉的惩罚,因为那男人的目的是调教锦的身体成为敏感到足以给男人提供娱乐,但却并不想让他自己在性中得到高潮的情况。”
“可是你之前说过SM是关于性和高潮的游戏?”警官的脸上掠过疑惑的神情。医生点了下头。
“若是SM游戏的话。可是这男人显然希望达到的并不是SM游戏,甚至不是一般24/7的全职奴隶,而是比那还要更深一步的。因为缺乏现成词汇,所以我只能用深层控制来形容。这种控制并不只是对身体上的,更是意识上的。”
“意思是?”“锦的身体可能对任何人产生反应,就算心里不愿意,但只要碰到他,他就会自己进入状态,缠过来。”
医生咳嗽了一下。他也是经历了点苦头才学会,在对锦进行治疗时,为了避免出现尴尬情况,必须避免肌肤之间的直接接触的。
“你是说,任何人?”医生摇了摇头。“事实上也是有界限的,可以说是某个年龄段的男性。我们试过,用女护士给他注射药物时他并不会发生反应。小孩子或者老人也不会。但当对方是适龄男性,尤其是黑发的东方人种时,他发生发应的比率相当高。
这也是我能大胆推断他的主人,或者说对他进行了这些训练的人,是身材高大,黑发的东方人的原因。”警官点点头“继续说下去。”接着的画面中只有新条锦一人。警官和医生看着画面中的锦,对自己的身体做出各种各样的事情。
手淫使欲望中心昂扬,但因根部被束缚却无法射精,跪伏在地上,衣服脱掉一半,将手指插入自己的身体。有一个画面是他回过头望着画面。医生在那里停住。
“我们相当确信,这时站在摄影师旁边向他发布命令的就是那个男人。”他点击画面局部放大,直到屏幕上只剩下锦的一双眼睛。他指着瞳孔中影射出来的模糊影象。“就是这个,可是太过模糊。”
“催眠呢?有没有试过。”警官沉默了一下,问道。医生摇了摇头。“试过,可是每次当关于对方的描述,他的意识就会突然险入空白,仿佛有什么保护开关,被啪地一声打开。”
画面在继续,锦在继续折磨着自己的身体,点燃蜡烛将融化的蜡油倾在身体最敏感的地方,乳头,大腿内侧,直到分身;将各种器具插入自己身体,从圣女西红柿到震动着的手机。
之后的一个镜头,是锦躺在地上,将自己的腰提起,身体几乎折叠在一起,而他则以那种几乎将身体折断的姿势,开始为自己口交。尽管同样的镜头已经看过几次,警官还是觉得心跳加速,口中发干。他咳嗽了一下。
“这个是为了?”医生看着画面,点了下头。“要具有相当的柔软度,才能做出这种动作。不过这不是目的。其实这些事情的目的都很简单,就是要完全打碎他。
这个男人是想要完全打碎新条锦作为人类的尊严、理念,他不是满足与仅仅将新条作为奴隶对待,他想要的是让新条从心底最深处,就认为自己是一个奴隶。是他的奴隶。”警官皱了皱眉。
“可是这怎可能,要知道,民主的传统在这个国家是已经根深蒂固了。”医生摇摇头。
“人类提出所谓人人生而平等的口号,也不过是两三百年。警官。人性,往往比我们承认的,或比我们愿意承认的更为复杂。大家都知道我国历史上的那次战争,因为废奴派最后的胜利而使它成为历史的主人,于是我们从小接受的教育是,奴隶制度是残忍而且不人道的。
可是在南方,几百年来,奴隶和主人按那样的身份生活下来,甚至到奴隶被解放后,他们仍不愿离开自己的主人。
从他们的角度来看,这也是相当合理的。毕竟做奴隶,只要听照主人的话,其他一切都不用考虑。寒冷,饥饿,疾病,这一切都得到保障。主人就象父亲。他奖励你的成绩,惩罚你的错误。
你不用自己思考对错,只要按照他告诉你的方式去做…请想一下,神圣的宗教所扮演的角色,想一下共同的父亲这个词汇的意义,你就会发现,人类的心理是有着多么的惰性与…”
医生的话没有说完,他按了下按纽,接着显示出画面,是充满着情色味道的训练。在之前的场景中,新条锦虽然衣裳不整,但也总还保存着部分的衣物,或者身边散乱着被剥下的衣服。
但在这一段中,他的全身上下,除了脖子上的项圈,胸前的两只乳环,与贯穿了他分身的金属环之外,便空无一物。他被拉在一边,戴上了口衔。黑色的口衔将他的撑大,让他无法发出连贯的音节。
黑色的皮带系着口衔的两边,绕过颈后,握在一个男人的手中。而连接着他的两只乳环的皮带中间,牵出另一条黑色皮带与下边的金属环相连,汇结在胸前处被一根绳子牵引着通向镜头之外。